大概十年前吧,我记不清了。
那时候我才二十岁出头,离开家,去了××省,跟着一个同乡的大哥干活。
我当时什么也不会,就卖得一把力气。
我们当时干过装修,干过保安,最后,还是赶上那个地方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,赌博的人特别多,最终干了催债的活儿。
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。
那个地方有点油气资源,人们手里都有点钱。
有些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,就沾了赌。
一时间,地下赌场林立,到处都是耍赌的人。
我们这几个人,能打能耗,干这个正好,来钱又快,一时间跟着我大哥,挣了不少钱。
也就是在这段时间,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。
说她有多漂亮,可能我形容不出来。
打个比方吧,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,我可能会感慨:“哇,范冰冰!”
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,我会站住,然后原地勃起。
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么好看。但至少对我来说,她真是千里挑一,不,万里挑一的美女。
我大哥是赤峰人,算是蒙族人,不过也不会说蒙语,叫的也是汉名。
姓张,单字一个辉。
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。
不对,应该说能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,全是靠了他。
因为他本身就是色,特别色。
他的口头禅就是:“我操,这个妞正,老子要操。”
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,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,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。
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肉,颇有点吓人,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,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。
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妇女,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食的愿意凌辱一下,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。
那年夏末,八九月份吧。
我们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。
这个人叫顾鸿钧,不到二十岁,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。
去追债的那天,我问大哥:“你说他能还得起么?”
“没事,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。”
“拿什么抵债啊,他有个屁。”
大哥奸笑了一下:“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,他有个女朋友,漂亮的很。大哥我看上了,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。跟以前可不一样啊,这个女的是个嫩妹,也就十七八岁吧。”
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,难免兴奋了一下:“真的假的?”
旁边一起干活的娄贵搭茬了:“大哥啥时候哄过咱,每次都妥得很。”
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,我不禁也幻想起,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女人。
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种。看着高高大大的,可一看我们来,就吓得尿了裤子。他跪在地上,连声说没钱,求宽限几天。
我大哥回头看着我们几个,微妙地笑了一下,然后就蹲下,揪着他的头发问:“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,要么你付个利息,要么拿点东西抵一下。你有啥?”
顾鸿钧愣了:“我现在真没有钱,也没有能抵的东西,几位哥看看,给我一个礼拜时间,让我筹点钱,先把利息交上。剩下的,好说,好说……”他瑟瑟发抖,脸色苍白,显然脑子都短路了,没听懂大哥的意思。
娄贵早不耐烦了,扇了他一下说:“没听懂啊,就要现在给。给多少也是要现在,多一天都不行。快想想你有啥!”
大哥摆摆手:“别扇了,扇了更想不起来了。这样,小兄弟,我提醒你一下。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,是你女朋友?老婆?”
顾鸿钧这才恍然大悟,反应过来顿时急了:“几位哥,那个……那个不是我媳妇,也不是我女朋友啊,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啊!”
大哥刚说完别扇,此刻却毫不犹豫就是两个大耳瓜子:“你他妈哄谁呢,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你说得是谁。跟你直说了,你女人让我们一个人睡一次,睡一次宽限你一天。我们四个人算你四天,够划算了吧?”
顾鸿钧被扇傻了,一时没有话说。
大哥又踹了他一脚,说道:“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,我们抽根烟。五分钟之后想不好,现在就剁个零件充数!”
说完,我们几个走出去,一人点了一根烟。我弱弱问了一句:“那哥们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钱?”
“十五万吧。”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。
田冲撇了撇嘴:“他妈的他还得上么?”
“还不上就把他女人卖了。”大哥一挑眉,说道。
我愣了一下,我不知道我们还敢贩卖人口的事儿,感觉这是杀头的生意啊。
大哥看见我的反应:“害怕了?呵呵,其实也不算卖,就是逼她当个鸡,咱们抽洗浴中心老板一点成,然后这女人一年白干,挣得钱都抵债。”
娄贵笑了笑,对我说道:“小金子你不懂了吧,这个不算贩卖人口。手续齐全,有合同,她没地儿告去。再说了,到时候她卖淫,自己也是犯罪,哪儿敢去找警察。找了先把她抓起来。监狱里面找几个人练一练,就再也不敢跑了。”
我倒吸一口凉气,想着这生意他妈的都沾着黑,挣两年攒够了钱我可是不干了。
说话的功夫,烟抽完了。
大哥把烟头踩灭,走回屋子里。
几声砸东西的响动传来,我们都心知,是大哥又吓唬那哥们呢。
过了不多会儿,大哥笑着出来,一边拍拍手上的灰一边说道:“搞定了,周末带哥几个开荤。一起干,轮草。算给他打个折,让他一个礼拜把钱酬够,拿钱来提人。”
我们哥几个这回有免费的炮打,周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,想着节省好精力好好来一发。
好不容易到了周末,大哥开车来接我们。
三个人急赤白脸地挤上车,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“色”字。
大哥笑着说:“我操,你们这是封山育林好几天啊。可别太狠了,回头给那小妮子干死了咱可收不了场。”
娄贵笑了笑,露出一嘴被烟熏得棕黄的牙:“放心,有分寸,有分寸。”
到了旅馆,大哥打了个电话,确定没问题了就上了楼。
到了房间门口,顾鸿钧正垂头丧气地在门口等着,指了一下门:“她在里面呢。我给绑床上了,你们先别摘眼罩。”
大哥点点头:“行,想得周到。听好了,现在就去筹钱,别打扰我们了,拿到钱再来提人,听懂没。”
顾鸿钧点了点头,然后拖着步子离开了。
我们正要开门,他却又扭过身来:“大哥,能给我点路费吗。开完房一分钱都没了,没有路费我咋筹钱啊。”
大哥一脸嫌弃,扔了五百块钱在路上:“操你妈,临走还挣我五百块钱。快拿去,这五百不算利息,钱要能还上就当打炮费了。”
顾鸿钧捡起钱,像丧家之犬一样走了。大哥咬咬牙说:“妈的,这五百块估计是打水漂了。希望这女人经操,要不没干爽就他娘的不划算了。”
我们打开门进去,顿时就被眼前香艳的一幕给惊到了。
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,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裙,下身穿着丝袜,暴露着下体躺在床上。
她手被一根皮带绑在床头,眼睛蒙着。
虽然看不到全脸,但是露出的精致的鼻梁,性感的嘴唇依然生动证明着她的美丽。
我们几个顿时就都硬了,彼此对视了几眼,满脸都是惊喜。
大哥也是满脸笑容,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大家不要说话。
随即,四个人便围在床边,静静脱下裤子,暴露出几根垂涎欲滴的鸡巴。
娄贵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不过我们肯定得让大哥先操,他便先拿出相机开始对着那女人就是一通拍。
女孩有点疑惑,问道:“哥你干嘛去了,咋不说话。不要绑着我了好不好,我有点怕。”
大哥笑了笑,蹲在床上,摸了摸她的脸蛋,然后便把手探下去,将她的睡裙轻轻一撩,那精巧洁白的胸部便暴露我们眼前。
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,别说亲自上去操了,就是对着照片我都能撸一年。
我们几个都咽着口水,有些亟不可待了。
“哥哥你咋不说话呢?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,周洁有点怕。”
原来这小姑娘叫周洁啊,倒是个好名字。
大哥已经脱光了,顺着她的双腿开始抚摸,粗糙的手掌沿着女孩那细致的曲线,一直探到私处。
他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,轻轻扣了扣,周洁便呻吟起来:“啊……啊……慢点摸鸿钧……”
大哥岂能饶她。
他将两个手指伸入,加快手腕的动作,顿时,她下体响起了啧啧水声,身体也渐渐变得红热起来。
她呻吟不止,那声音极其悦耳,让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撸起自己的鸡巴来。
周洁显然已经爽到了,她的叫声越来越急促,腰肢也开始难耐地扭动。
我们几个人暗自啧啧叫好,因为这场景实在是太诱人了。
此刻她双腿已经分开,成一个M形,两条美腿随着大哥的动作扭动着,眼看已经要高潮了。
她声音逐渐颤抖起来,求饶道:“鸿钧,鸿钧别用手指了,周洁……周洁想要鸡巴……”
好事不怕晚,这种时候当然要让小妮子饥渴一会儿。
大哥开始把肩膀上的劲儿也使上,粗壮的胳膊带动手指,将她的下体挑动如蛇身般舞动不停。
终于,随着她叫声越来越急促,大哥轻易就给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!
“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她竟然就潮吹了!
一袭液体滋滋从阴道旁射了出来,远远地砸在床脚。
娄贵没有放过这珍贵的镜头,拿着照相机就是一阵连拍。
大哥深呼一口气,提枪准备插入。
他的鸡巴早已坚挺如石柱一般,仿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。
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,如一组雷管的导线,连接着爆炸物一般危险的阳具。
说大哥的鸡巴危险真是一点都不过分。
他身材不高,但是鸡巴却特别大,少说也有十六七公分,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。
更重要的是,龟头比下面还足足粗了一圈。
看着他那铁锤一般的龟头,我真担心塞不进去周洁那小巧的阴道口。
周洁似乎感觉到大哥要插入了,急促地呼吸着,下体轻轻提起,准备迎合插入:“哥哥快插我,周洁好想要……快,拿大鸡巴插我……”
大哥听着她的挑逗,已是不可不发。
他扶着周洁的膝盖,鸡巴对准阴道口,身子一沉,将硕大的阳物一口气压入了她的小穴!
只听周洁一声惨叫,身子便弓了起来,她似乎也没想到插入的龟头是如此壮硕,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,发不出声音来。
只见大哥用双臂一压,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,然后稍微抽出一点,紧接着不等周洁喘过起来,厚重的臀部便一沉,将整条阳具全部塞进了少女的身体!
随着大哥晃动壮硕的身体开始抽插,周洁终于把那口气喘匀,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:“啊……啊……恩……啊……哥哥慢点……周洁……周洁有点疼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,插得她有些疼,她的呻吟带着一点哭腔,显得更加动人,让人怜爱。
娄贵似乎已经憋不住了,提着鸡巴就想往周洁嘴里插,但是被大哥摆了摆手制止了。
可是周洁似乎闻到了娄贵鸡巴的味道,有些疑惑地问道:
“啊……哥哥……哥哥……是只有你一个人么……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哥哥插得周洁好难受……啊……你稍微慢点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说是要慢点,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顶着,迎接大哥的抽插。
爱液也如潮水般涌出,不一会儿功夫就在交合处漫开了一大片白浆。
随着淫水的润滑,周洁的哭吟声渐渐地变成了真正的呻吟声,而大哥则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力度,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进周洁的小穴里,发出阵阵“噗滋……噗滋……”的声音,他的那两个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阴囊,也随着他的一下下插入,不断撞在周洁小穴口两边那两瓣娇嫩的花唇上。
把周洁流出的潺潺爱液,撞击的四处飞溅,纷纷滴到了床单上,形成了一片潮湿、黏腻的水渍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宝宝要高了……啊……”周洁的叫声愈发香艳急促,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。
她身体紧绷起来,双腿也挂在大哥的腰上,紧紧缠住了他。
我不禁感慨,这么美的姑娘还这么淫荡,顾鸿钧这小子是真有福气啊,可惜不懂得珍惜。
终于,随着大哥一阵的加速,周洁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。
她小口微张,脸涨得通红,声音一下子断了线。
几秒的停顿后,喉咙里挤出一阵“呃呃呃呃”的声音,身体软了下去,砸在了床面上。
大哥笑了笑,问道:“小妮子爽不爽啊?”
周洁刚刚还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紧张起来:“你是谁?我哥呢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你是谁……”
大哥一边奋力抽插,一边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,让她尽管惊慌,身体却仍然阵阵发软。
想来她此刻心里肯定是很恐惧吧。
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,然而更恐惧的事儿她还没发现呢。
随着大哥一句哥几个自由发挥,我们几个忍耐了半天的饿狼终于扑上了床,纷纷上下其手抚摸起周洁那柔嫩的肌肤。
她的皮肤是真嫩啊,触感比丝绸更为轻滑,而且一触碰就知道是青春满溢的躯体,有一种薄薄的胶原蛋白的弹性触感。
即便只是用手抚摸都让人大呼其爽,真是好难想象鸡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样一种鲜嫩的感受。
忽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大堆人,周洁惊慌地挣扎起来:“你们是谁!我哥呢?救命啊鸿钧!救命……”
然而娄贵早就不想听她叫了,他显然更喜欢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,已经把细长的阳具直接塞入了周洁口中。
周洁惊恐无比,却也无法反抗,小口顿时被娄贵像操逼一样凌虐起来。
娄贵插得又深又狠,更是扳住她的头让她不要乱动。
看她不听话,对着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:“把牙收起来,好好舔,要不老子弄死你!”
大哥抬起周洁的屁股,把一个枕头垫到下面,方便自己的体重完全落在她阴道的正上方,让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:“小妮子,实话跟你说了,你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,让我们哥几个操三天。我看你也挺享受的,也别反抗了,就好好顺着我们,伺候好哥几个,回头给你买点好东西补偿你,你看怎么样?”
周洁呜呜呜地发不出声音,虽然听着是在反抗,但是由于高潮的热感未褪,她的声音似乎怎么也硬不起来,倒像是在呻吟一般。
娄贵可能还是嫌她不够顺从,让我们几个轮流攻击她的性感带。
我和田冲便心领神会,从娄贵的包里掏出一个按摩棒打开,让它震动在周洁的阴蒂上。
而田冲则是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她的两个乳头,直到乳头勃起如两粒饱满的豆子,涂抹唾液,发出诱人的光芒。
娄贵的按摩棒是画大价钱买的,相当给力,只是一压在她阴蒂上,周洁的反应就立刻激烈起来,下体扭动着想要躲开,却被大哥死死固定住,更是被大鸡巴杵动,动弹不得。
不出一分钟,她就颤栗起来,达到了高潮,四肢激烈抖动了一番,再没有力气反抗了。
只是双眼挂着泪滴,不知道是难过绝望,还是因为被深喉插入,而呛得流泪。
总之,她忽然变得安静下来,叫声也低沉了许多。
大哥好像快射了,一边催着我继续拿按摩棒攻击阴蒂,一边快速抽插,同时还摇摆着强壮的腰身,在她身体里搅动:“哎呀我操,这姑娘实在是太紧了,我感觉有点憋不住了啊!”
我忙问大哥要不要戴套,他瞪了我一眼:“怎么,你还嫌弃我的精液不成。你大哥我虽然干得女人多,但是干净得很。不想呆了,太鸡巴爽了,戴着扫兴。”
他说罢就大力搅动起来,如同一条鳄鱼,挥动着尾巴在水里游动,但同时又不停上下运动,时刻不放松对花心的侵袭。
他这一串动作果然有效,周洁明显又要高了,再次抖动起来,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铁栅,似乎在忍耐。
大哥越插越快,喘起粗气来:“对不住了……哥几个……我先射了,委屈你们在我精液里面插了……恩……恩……嗯嗯嗯……唔——”之间他身体一沉,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,死死压在了周洁身上,臀肉抽动两下,将一管浓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宫里。
周洁被这浓精浇得几乎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,双腿笔直翘起,喉咙里传来呜呜呜的呻吟声,眼睛一闭,一阵抖动便是又一股热浪喷出下体。
然而她没有丝毫的功夫休息。
大哥刚刚拔离,娄贵就把鸡巴从周洁的小口里拖出来,移到阴道处一插到底。
可怜的小姑娘还没喘匀气,就又被全力抽插起来。
娄贵把她双腿压得很开,让我可以清晰看到鸡巴进出她身体的样子。
那交合处早已是一塌糊涂,大哥的精液被拖出来,和爱液混合一处,又被挤压在阴道口周围。
而粉红色的阴道粘膜,更是被娄贵奋力抽插不时抽翻出来,倏忽闪现,然后又卷着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顶回腔内。
周洁小嘴方才解放,我还以为她会说话,没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,间断会吐出几个字,却也听不清楚。
看起来,她是真的已经放弃反抗,安心臣服了。
田冲比我反应快点,把鸡巴凑到她嘴边。
他还有点小心,怕周洁咬他。
没想到她微微睁开眼看了一下,便疲惫地闭上,然后张开小口,将田冲的阳具含住了。
他见状欣喜异常,随即放心地坐到床上,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洁的小嘴里顶。
娄贵也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我看这个女人面相就是个荡妇,你看,这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。爽得直要鸡巴!你看,你看她舔田冲的鸡巴舔得多香。”
大哥撸着鸡巴坐在床边,说:“没有哪个女人内心不是荡妇,只是欠开发。这姑娘素质好,开发得差不多了,咱哥几个也不费什么劲。再说,都软成这样了,她还能咋办,乖乖被操呗。”
娄贵点点头:“把这婊子手解开吧,别浪费了手,还能给你摸一摸。”
我也早觊觎周洁的小手了,忙把皮带解开。
她果然没有反抗,双手自然地垂落在床上。
听我让她帮我手淫,她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,便缓缓抬起左手,捏住了我的阳具,无力地开始撸动。
虽然没有什么力度,但是她手心的肌肤也是同样润滑,带来的刺激足以让我一阵阵倒吸凉气。
真的是极品啊,我敢说从来没有操过这么鲜美的肉体。
这样三个人围着她操弄了不一会儿,娄贵看着她身体又一次颤栗起来,便毫不犹豫,加快了抽插的动作。
他突入起来的深插,让周洁一下子猝不及防,吐出鸡巴,“啊”地叫出声来,手也猛得一紧,攥住我的阳具。
娄贵很是喜欢她的样子,他捏住周洁的下巴,问道:“周洁,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?”
“恩……恩……”她眼神迷离,微张地小口中吐出无力的呻吟,“爽……呃……宝宝……爽……”
娄贵被她的言语刺激得大为兴奋,细长的鸡巴如长矛一般迅速在周洁身体里挥动,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:“大点声,骚货!”
周洁被他插得花枝乱颤,哪里还说得清话,她眼睛闭上,嘴唇几乎就是在翕动,只有嗯嗯嗯呃的叫声,半天才在呻吟中,夹杂出一半个字:
“恩嗯嗯额……额啊啊啊……爽……插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她还没能把这句话说清,又一次高潮就已经到来。
她的呻吟声虽然低沉无力,但仍然连续而动人,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,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,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。
她像筛盘一样抖动着,头发也凌乱,汗珠顺着脸颊流下,又终于随着一次沉重的抽搐而飞起,溅在空中。
“啊!我操你妈!”
娄贵也射了,他双手扳住周洁的腰,也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。
脱出之后,他还在埋怨:“妈的,这小逼也太紧了,夹得人根本忍不住啊!”
我早已经是按捺不住,把还在颤抖的周洁翻过来,从后位插入。
我低头一眼,果然已经是一片狼藉,精液都流到肛门了,在周围浸了一层。
我抓住她的两片柔软的臀肉,终于放纵起早已忍无可忍的阳具,在她阴道里驰骋。
后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,和一阵阵流离的各种液体。
阳具被温暖粘稠的液体裹着,简直爽到无法形容,更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阴道壁在有节奏的收缩,让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动在收缩,还是只是高潮的余韵。
田冲看她趴在床上不给自己口了,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:“别光顾着自己爽啊,这儿还有根鸡巴要吃呢。”
周洁此时的呻吟已经变成了“哼哼”的声音,但还是努力撑起了身体,抬起头,轻轻张开了小嘴。
田冲也不怜惜,一把将鸡巴插入:“我下一轮再插穴吧,妈的这嘴巴也是够爽的!”
他越骂越来劲,还开始在她娇嫩地身躯上掐,不一会儿就掐出好几块青紫。
这样还嫌不过瘾,干脆抱住她的头,像干小穴一样攻击她的小口。
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,他的龟头捅在周洁的脸颊上,将她面颊顶得凸出,简直把那娇嫩的脸蛋干扭曲了。
我还担心是不是太狠了,但很快发现这个小骚货并不介意被暴力地对待。
她摩挲着田冲的大腿,像抚摸一只小动物,指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滑动。
她的另一只手则向后够着,摸到了我屁股上,似乎在催促我们快点像垃圾处理器一样把她压扁。
我们怎么可能心疼她!
很快在我们二人合力抽插下,她的白皙身子就在冲压机一样的挤压中,颤抖而抽搐,更逐渐发展为剧烈的晃动!
而刚刚还算白嫩的皮肤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涨红,充满了性感的气氛。
她的下体喷射着液体,而阴道也紧紧痉挛,让抽插小穴的我大呼过瘾,深感这美肉难得不可方物!
随着我加紧抽动,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。
田冲更是在她张口的瞬间,把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。
随着我们两个拔出,她也失去了支撑,跪坐在原地,竟一阵阵发软,好像要摔倒。
不过她最后还是坐住了,手擦着脸上的精液,一边喘息一边埋怨道:“呼……唔……射了人家一脸……”
娄贵喊道:“转过来。”
她“嗯?”
了一声,慢悠悠回过头来,反应好像很慢。
回头的瞬间我被那淫糜的模样给震撼地下体一阵激灵,要不是刚刚射完肯定就又硬了。
只见她满脸精液,头发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,额头全是汗,一头秀发散乱着,不少都黏在脸上。
她眼睛缓慢睁开,这才发现被拍照,下意识想要抬手挡着,却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。
她这下,倒将另一处风景暴露出来。
只见她阴道口还微微翕动着,两片阴唇被干得发红,不复粉嫩,湿漉漉地朝外翻着。
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精液和白浆,看起来黏黏潮潮的。
精液堆在阴道口,像是淤塞了的河流,堆满了垃圾。
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,还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。
娄贵笑着问:“小骚逼,爽不爽啊?”
周洁捂着脸,隔了几秒才有气无力地答道:“好舒服……从来没试过高这么多次……”
田冲看了看表:“我操,干了这么半天才一个半小时。”
娄贵躺上床,把鸡巴凑在周洁嘴边,让她再舔舔。
她伸出舌头,包裹住那半软的鸡巴,一边舔舐一边说道:“你们……太坏了……噜噜……唔唔唔……都不让人家休息……”
“还要休息?”
大哥此时已经又一次硬了。
他撸着鸡巴,跨到床上,扶着周洁的两条腿,把鸡巴对准了她还尚还一阵阵收缩的阴道口。
他掐了一把周洁的乳头,拍拍她脸蛋,说道:“骚逼,休息不了啊。你哥我又硬了。看你这个重启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,哈哈。”
周洁还从刚刚的高潮中没缓过劲儿来,呢喃道:“哥哥……哥哥你慢点操……妹妹……妹妹快死了……真的不敢……啊!”
没等她说完,大哥已经刺溜一声儿,将大鸡巴重新塞进了周洁的阴道。
随着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,新一轮的轮奸正式开始。
大哥真的是猛啊,完全不像刚射了一次的样子,粗壮的腰身如同重锤一样咣咣砸向周洁的下体。
她被干了没一会儿,就只有乱叫的份儿。
“啊……啊呜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嗯啊……啊……嗯啊……啊……”
她刚刚恢复一点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。
柔软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龟头锤弄,开闭间淫水四流。
周洁头发散乱开来,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,汗水如同雨下。
抽插了不到五分钟,周洁就又达到一次高潮,痉挛开来,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,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。
大哥只让她在高潮里喘息了一下下,点了一支烟,就又开始大力抽插,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当能干。
这次高潮之后,很快第二次、第三次就接踵而至。
第三次高潮,她像是被一股高压电从下而上贯穿一样,一下子头仰起来,腹肌痉挛起来,牵拉着身体离开了床面。
那样子就好像有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子,把她从床上吊起来了一样。
或者说,有点像“诈尸”了。
我看着她那几块隐隐若现的腹肌,鸡巴顿时复苏了,硬邦邦的挺立起来。
真的是太刺激了,这我歇了也就十分钟吧,鸡巴的硬度就跟没射过一样了。
看起来今天晚上我起码能重新装填个四五次!
我扫视了一下周围,几个人都已经是再次勃起,根本不会再给她休息的时间了。
大哥这回没有射,等她高潮就马上换人,我们几个开始轮流作战,士气十分高涨,好像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,就想要当场把这个女孩彻底干坏。
我们奋力抽插,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。
周洁也是高潮迭起,时而潮吹,时而如筛糠抖动绝叫迭迭,时而身体反张痉挛,失神抽搐。
到最后,每个人发射了好几轮,也数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。
总之是干得她有气无力,连呻吟都没有什么劲儿了。
但是,没想到周洁看起来柔弱,但却还蛮耐操的,我们车轮战反复操干了好几圈,她才终于求饶,捂着下体无论如何不让再插了。
这时候我和大哥早已经偃旗息鼓,只能抽烟看着田冲和娄贵发泄。
其实他们两个也是强弩之末,干了几个小时,都精疲力尽。
最后,也没有劲再冲刺了。
随着周洁求饶,就各自让她口出来完事。
终于我们都宣告缴械。
周洁这才瘫倒在床上,双腿也合不上了。
手颤颤巍巍摸着自己的阴唇,埋怨道:“哥哥们……好狠心啊……小妹妹……插得好疼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大哥抽着烟,笑道:“还嫌我们狠心,我看你倒是很享受。爽得不要不要的。说实话你个小妮子是真耐操,一般女人高个四五次就玩不动了,你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。”
周洁翻了个身,蜷缩起来:“还说人家……我……我要羞死了……”
娄贵笑道:“呵呵,看你那个骚样。你再骚,再骚老子吃两颗药再起来干你。”
周洁抬起头,眯着眼睛,显得有些紧张:“不要……今天不要了……明天再做好不好?”
我们几个人愣了一下,随即相识着哈哈大笑。
“这小贱人明天还要被操啊!”
“真是他妈的操不够啊。”
“贱逼,快说你是不是贱逼?”
在我们几个的嘲弄下,周洁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,连连求我们不要再笑他了。最后更是缩在被子里,不肯露脸了。
大家言语调戏了一番,最后看了看表,觉得实在是晚了,这才各自睡去。
本来开了两间房,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恋这个屋子的淫糜气氛,还是决定睡在一个屋子。
大哥抱了被子过来,主动睡在地上,而我就在沙发上睡了。
田冲和娄贵则一左一右抱着周洁睡了。
晚上三四点,我起夜尿尿,醒来竟听见床上有动静。
才发现田冲和娄贵又在操她,两个人一前一后,正插得爽。
我埋汰了一句:“大晚上的不睡觉,又起来操穴。”
娄贵笑笑,低声说:“不是我要操她,是这小妮子爬起来要啊。”
田冲则由周洁吸吮着鸡巴,也点头称是。
周洁则是呜呜地表达着抗议,似乎在辩解,但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,也是白费。
我是没精神了,尿完尿接着睡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操到了几点。
第二天醒来,已是早上九点。
我和大哥先起了,床上的三个人大概是刚睡着不久,还起不来。
大哥让我去买了早点。
我出门买了点豆浆油条,回来便发现大哥和周洁在浴室又干上了。
周洁腿软站不住,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任由大哥粗壮的阳具从后位插入,嗯嗯啊啊地直叫。
水龙头就那么开着,但是看样子也没洗。
因为周洁头发明显还干结着精液,一块一块的。
周洁气喘吁吁,双手撑在湿滑的地面上显得有些不得力,老是往开滑。
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:“啊……唉啊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哥……哥哥……不行啊……不能这样……啊……不能这样玩……宝宝……啊……膝盖……好疼……嗯唉……尿……尿……尿出来了……出来了……啊……”
她又一次地潮吹了,但大哥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只见周洁的腿抖动着,完全跪不住了,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,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,只管从后面猛插。
过了一会儿,实在是扶不起来,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,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。
回到柔软的地板上,周洁舒服了许多,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,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顶到里面了……啊……喜欢哥哥……”
大哥一边加力抽插,一边骂道:“骚逼,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,叫爸爸!”
他说着,插入得更深了一些,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,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:“啊啊……不行……不行……太深了……周洁……周洁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这就受不了了?你再尝尝这个……”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,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,几乎要将宫口突破。
只不过他的太粗壮,不可能进入宫口,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。
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,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,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。
“快,叫爸爸!”
“……唔……唔……爸爸……爸爸……爸爸……爸爸好厉害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……不要这么快!要去了……去了去了去了……”
周洁随即唔得一声,头仰起,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。
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,扛在肩膀上,一通激烈地攻击。
这样不出十秒,周洁就开始抖动,然后高呼一声,高潮软瘫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啊啊啊!”
“高潮了?第几次?”我把豆浆油条放下,笑着问道。
“对,又高潮了。第三次吧。”
大哥继续抽插着,显然他还没有尽兴。
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,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仍然卖力抽动。
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,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,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。
“哎呀,”他叹着气坐在旁边,喝了豆浆,“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。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。还说要干三天呢,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。今天你们几个干吧,我得先出去干事,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。”
大哥干完后,我也起了兴致,就在原地继续操干,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。
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,心跳得厉害,一直说不舒服。
我这才作罢,带着她去洗了个澡。
洗澡的时候,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,真的是黏黏的,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,洗了半天才干净。
洗下体的时候,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,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,黄黄的,里面缠着几根阴毛。
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,让她吃,她一把打掉:“好恶心啊,什么东西!”
我笑着说:“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。”
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:“都是你们射的,射那么多,都流不出来来了……幸亏我吃了避孕药,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。”
我听她一说怀宝宝,顿时来了兴致,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。
她连连求饶,最后发现拗不过我,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。
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,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,想偷偷插进去。
可是太紧了,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。
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。
等娄贵和田冲起来,三个人商量好了,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。
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。
我们几个不甘心,她便连连求饶,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,还是插前面。
但是我去插前面,她又喊疼。
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,说是先帮我们口,让她休息休息,过了中午再干。
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,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。她没有办法,只好照做。
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,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。
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,一个人干小嘴,一个人干穴,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,然后来回交替。
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,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,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。
到了晚上,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,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。
大哥插入之前,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,几乎奄奄一息。
插入的瞬间,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。
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,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么药似的,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,开始不停大喘气。
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,她便马上攀升上去,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,像是癫痫了一样。
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,她面孔就在我手边。
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,双眼像落日一样,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,脸憋得通红,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,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。
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,大哥一阵发射,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。
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。
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,声音越来越小。
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,唾液也流溢出来。
不时地,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,吐出几个字符。
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,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。
我真是开了眼界,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。
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,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。
除了田冲还硬着,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,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。
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,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,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。
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,随便摆布。
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:“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!”
我一拍大腿说对啊,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,让她翘起屁股。
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,只能任由我们摆布。
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,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,果然她除了“嗯嗯”的动静,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。
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,手指扩了一会儿,菊门就开放了。
为了润滑,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,这才准备妥当。
看看周围,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。
他撸着鸡巴,小心抵在菊门上,然后缓缓插入,然后徐徐运动起来。
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,但随着抽插,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,陷入了另一个状态。
她就像一个狼,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。
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,但却丝毫没有声音,只是闭着眼睛、皱着眉头,好像在隐忍。
她的脖僵硬地仰着,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,如同木偶一样。
这样抽插了一会儿,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,声音逐渐响亮起来。
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,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:“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屁股……屁股……哦……屁股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田冲有些讶异,以为自己用力太重:“不舒服么?”
她沉默了几秒,眉毛皱得更厉害了。
她好像还在梦里,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不难受……就是……奇怪……恩……恩……嗯……”
“不难受,”大哥说,“你插快点,他说不难受。”
田冲这才恍然大悟,开始快速抽插。
看来润滑十分得当,他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力。
终于,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,虽然只是眯着,但好像清醒了许多。
“啊……怎么……怎么能干人家那里……说了……说了不让插……”
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,得意起来,马上停止了抽插:“那我不动了。”
周洁见他不动了,好像着急起来,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,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,委屈地,开始自己动。
“快,说实话,插屁眼儿爽不爽?”娄贵问道。
“爽,爽……”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,菊门套在田冲的鸡巴上,上下滑动,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,都覆盖在田冲阳具的表面。
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,她动了几下,终于求饶了:“哥哥,你动嘛……周洁实在,动不了了……”
众人哈哈笑了起来,纷纷拍手叫好。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,然后大家好好休息,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,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。
大哥笑了一声:“哼,插到她三穴报销。”
田冲也是快射了,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,让她跪坐着,自己骑在她身上,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,而且越插越快。
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:“哥哥厉……害……啊啊啊啊……恩恩……舒服……用你的……大鸡八……哦……操死我……吧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大鸡八……哥哥……哦……好厉害……啊……干得……人家……嗯……舒服死了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好深……哦……用力……干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,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,竟又一次欢愉起来。
随着田冲临近发射,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:“啊……啊……呀……好爽……哦……屁眼……爽……爽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要去了……啊……哥哥……我爱你……爱死你了……爱你……爱你爱你爱你爱你……啊!”
就这样,在周洁一阵阵“我爱你”的叫床声中,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。
周洁高潮过后,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,累得动也动不了了。
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,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,于是各自回屋,只留下我和田冲,看着周洁。
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,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,总要起夜。这一天,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,但是睁眼的时候,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:
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,窗户开着,她看着窗外,安静的像一棵植物。
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,所